且舞轻蔑言之,而后如疾风霹雳,单手抓着昏迷不醒的呱唧,迅速逃窜出屋。
等我追出屋外之时,原先所立之地已成一片废墟,尘土飞扬,地动山摇。
脑海中,黑盒子痛心疾首地说道,“宿主啊!你就是太过心软!如果死一只灵蛙,能将且舞彻底铲除,那么灵蛙也将成为虚**的功臣,被世人永久铭记于心!”
为了保护一部分人,而手染杀戮,这和天弋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呱唧已是数千蚪儿的娘亲,我可不愿浅塘中嗷嗷待哺的小家伙们无人可依。
“歌儿!”
我刚抬头看向树梢上初升的月牙儿,容忌以踏着冷风,从月中御风而来。
“歌儿,还好吗?”
他紧张地抓着我的肩膀,让我像陀螺般一圈又一圈地在他面前转着,等他确保我并未受伤,方才罢休。
我被容忌转得头晕目眩,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你既出了壁画,怎的还有往回钻的道理?这下倒好,我们怕是又要被困上好几日了!”
“你尚在壁画之中,我岂有独自离去的可能?”
容忌反问道,而后长臂一伸,勒紧了我的腰肢,带着我飞往天幕上清清冷冷的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