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这个口福品尝一二。
父君亦十分尴尬,他在怀中掏了半天,终于掏出一瓷瓶,随后小心翼翼地伸出食指轻沾瓷瓶中的白色膏药,作势欲涂在容忌脸上。
容忌被父君的举措惊出一身鸡皮疙瘩,本能地闪退至我身后,沉声道,“已愈,不碍事。”
父君沾着晶亮药膏的手停在半空中,过了好一阵子才讪讪收回手,将瓷瓶封好置放在案几之上,“忌儿,是我对不住你。”
有些伤害一旦造成了,并不是一句抱歉就能一笔勾销的。
“要不然,忌儿你也扇我一巴掌?”父君许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低声下气地提议着。
容忌正色道,“区区一巴掌,确实不碍事,父君不必耿耿于怀。不过,我一直很庆幸,那一巴掌不是打在歌儿脸上,不然她心中的创伤怕是更难愈合。”
“我......”父君一脸颓唐,被近日来的糟心事压得喘不过气。
“歌儿是我的全部,是我捧在心尖疼宠着的唯一,我不希望她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即便是她的至亲至信,也不得伤害她分毫。”
容忌将心中对父君的不满一一倾泻,他态度恭和,却叫父君更显自责懊恼。
“你的云霞想趴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