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卧榻塌了,我不甚被砸了鼻梁,鼻血不受控制污了神君的手,还望神君网开一面。”
神君冷哼道,“装模作样!昨日还敢砸本座的头,今日怎么蔫地连骂人的胆识都没了?”
同归于尽我倒是不怕,可我实在害怕他突然发狂失控。
神君见我未语,怒气更甚,扬起手朝着我的脸颊扇来。
我急急撇过头,险险躲闪过他掌心处霸道强劲的掌风。
许是被他掌风余波波及,我鼻梁处的伤口钻心地疼,眼眶中大滴泪珠簌簌滑下。
我委实不愿让神君看到我落泪的脆弱样,连连转过身,背对着神君,尽量克制着自己心口的怒火,冷声答道,“神君功高盖世,我哪里敢骂?”
“转过来。”
“长得丑,怕污了神君的眼。”
神君失了耐性,单手扣住我的肩膀,迫使我面对着他,“你对本座有很大意见?”
“没有。神君功高盖世,我很崇拜。”我敛下眼帘,溢美之词随手拈来,心里却已经对他深恶痛绝。
“你!”神君语塞,气到理智全失。
对此,我亦十分纳闷。
昨日,顶嘴被他打得半死。今日,使劲浑身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