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质问得一句话也答不上来,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不像道歉的道歉。
这四十九天,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
备受折磨还担忧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险境。可能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也不会对他起初的责难耿耿于怀。
但当他一口一个“心镜比我干净”的时候,我们之间就真的完了。
容忌看着我愈发冷冽的眼神,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歌儿,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可以么?”
他倾身上前,无视了我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惧,将我拥入怀中。许是怕我溜走,他患得患失地将我勒到喘不过气,到最后,只无力地呢喃着,“别丢下我。”
我靠在他起伏不定的心口,鼻尖萦绕着他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希望他能够换掉这身碍眼的衣服,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像往常一样,温暖地如同一束和煦的阳光,不遗余力地拯救着在黑暗中苦苦挣扎的我。
遗憾的是,他竟毫无掩饰地以神君的身份寻我而来。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你摘下面具,我就能欣然接受过去四十九天发生的一切?”我抬眸定定地看着他。
“我从没有这么想过。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