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了门扉,稍显惶恐地后退着。
容忌未料到我会如此恐慌,悄然又将门闩移至一旁,“歌儿的手劲儿越来越大,这一掌着实够呛。我自己无法上药,只能由你代劳了。”
“不。你自己若没法上药,找大夫啊!”我十分抗拒地摇了摇头,对于男人的身体毫无兴趣。
我就怕自己多看几眼,再忆起古战场中的事,一时控制不住情绪,将他活活给阉了。
容忌沉眸,悄然转过身,示意我看向他染血的衣料,“不愿意就算了。反正我皮糙肉厚,出点血并不碍事,死不了。”
“.........”
我欲言又止,原本打算用治愈术替他疗伤,不过治愈术只对皮肉伤有奇效,他这翘臀是被我乾坤之力所伤,估计就连治愈术都难以治愈。
“歌儿,伤口疼痛难忍,你当真不管么?”容忌眨了眨眼,狭长的眼眸闪着狡黠的光。
我原想着勉为其难为他上一回药,但腹部一阵抽痛使得我再无心思理会他。
此时此刻,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怀有身孕,因而腹部一旦有异样的感觉就会格外紧张。
“来人,找个担架将东临王抬回驿馆。”
我随口吩咐着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