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遭小产,气血两亏。再加之葵水日受孕,且不论几率微乎其微,身体遭受重创亦是必然。”
容忌愧疚之色更显,“该如何补救?”
“只能慢慢调理。孕灵孱弱,但好在她们有自我防护意识,除却生长得缓慢些,并无大碍。若三年之内平顺过渡,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三年之后方可显怀?
在我印象中,历经三年方才生子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位殷氏。
想不到,一次意外,竟让我腹中孕灵平白遭受这么多磨难。
待寝宫中只余下我与容忌二人之际,我低垂着眼帘,双手贴在平坦的小腹上,恍惚失神。
容忌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此刻,他心里定然也不好受吧?
“歌儿,让你受苦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握过我的手,声色低沉,面色沉重。
我回过神,定定地看着他,将心中所想尽数倾吐,“在我决定重新接纳你的时候,备受摧残的身体却说怕了。容忌,给我一段时间。我现在乱得很,即便将你的翘臀打烂,心里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畅快。”
“知道了。”容忌闻言,凝重的面色稍有缓和。
他知我现在不想见他,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