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见我从屋中飞奔而出,忙将我搂在怀中,眸中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歌儿,如何了?”
“无碍。许是腹中俩小祖宗又开始闹腾,有些恶心。”
容忌双手紧贴我平坦的腹部之上,审慎言之,“西越的事,别管了好吗?你怀着身孕,到处跑终是不妥。乖乖呆在寝宫之中,三年一过,你想去哪儿我都陪着。”
“嗯,全听你的。”
我微微颔首,靠在容忌怀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袖中的一小块心镜碎片。
原本我还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以其人之身,亲自揪出缩头缩尾的冷夜,将之处以极刑。但我现在的情况委实不得多动,若是腹中孕灵再有闪失,定会危及性命。
深思熟虑之后,我终是妥协,随着容忌回了北璃王宫,在寝宫中一躺就是两三日。
成日闷在寝宫中无聊倒是其次,最最气人的是,御膳房掌勺估摸着对我有成见,明知我不喜鱼汤,还成天往我寝宫中送鱼头浓汤,鲫鱼汤。
使得我每每闻到鱼腥味,脑海中便会闪现过楚荷吐了一地的秽物,就连鼻尖,似乎也萦绕着似有若无的腥臭味,委实恶心。
“该死!楚荷究竟吃了些什么,腥味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