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白,独属于贫僧一人。”天弋悻悻地缩回了手,兀自在前方带着路。
干净,清白?
男人为何总爱用这些话约束女人?自己干净不了,凭什么去要求别人?
换句话说,天弋入佛门多载,满脑子红尘俗世,心中杂念纷扰,六根未净。若真要深究,他的灵魂比谁都肮脏。
不过,我已经懒得同天弋浪费口舌,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随着他入了禅房。
天弋许是未料到我会如此顺从,待他坐定在案几前,终于忍不住心中好奇,询问着我,“女施主,你当真没耍花招?”
“写什么?”我执起案几上的狼毫笔,不咸不淡地询问着他。
天弋碰了个软钉子,但并未发怒。
他稍作沉吟,而后指了指案几上的宣纸,郑重其事地对我说道,“贫僧怎么说,你就怎么写。字写得规整点,贫僧不希望婚书上,存在着一星半点的瑕疵。”
我将狼毫笔随手一丢,怒极反笑,“这么多要求,为何不自己写?”
天弋扫了眼斜亘在素白宣纸上的狼毫笔,遂将狼毫笔重新递给我,“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仅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