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不咸不淡地答着,躬下身利索地解开缠在我脚上的鱼线。
君泽麻袋遮身,照理说视线也该被麻袋所缚,但奇怪的是,他不止能在怪石嶙峋的崖底行走自如,还能窥见我的一举一动,甚至一颦一笑。
他见我的脚踝被鱼线勒出了血,猛地俯下身,以冰凉的双手按着我脚踝处的伤口,颇为歉疚地说道,“我不是故意的。”
我眉头微皱,总觉他手心处似有凉凉的异物,软软的,甚至还带了些水分,触感尤为恶心。
“你手心中藏了什么?”我拂去了他的手,偏头询问着行为举止尤为怪异的君泽。
君泽摇了摇头,忙将双手藏于身后,“没什么。”
我虽看不见他的神色,亦感受到了他此时此刻的惊慌。他手中,定然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玩意儿。
不过,我向来不愿强人所难,他既不愿给我看,我也不强逼。
“说说看,为何要将我拽至崖底?”我站起身,冷睨着麻袋遮脸的君泽。
君泽支支吾吾道,“捕食。误将你当成了飞鸟。”
“我是很轻盈没错,但你没长眼吗?我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是飞鸟!”我反问着他,总觉他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