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师父身上。
“师父,喝酒。”
眨眼间,祁汜单手提着一缸醇香佳酿,款款而来。
师父猛然回头,整个魂儿都被祁汜手中的佳酿勾走,遂将躺于榻上昏迷不醒的容忌抛之脑后。
“好好好。祁王有心了。”师父一连叹了三个“好”,双谈直勾勾地盯着祁汜手中的陈年佳酿,还不忘嘘声嘱咐着祁汜,“不得告诉阿黄。她不喜我饮酒,我只得背着她尝上小两口,浅尝辄止。”
不得不说,祁汜哄人的手段真真厉害。
前段时间,他百般讨好父君,将父君哄得一愣一愣的。如今,他见我不再理会父君,竟将心思花在了师父身上。
“师父,容忌危在旦夕,你竟还有心思喝酒?”我不满地嘟囔着,一手夺过他手中的酒缸。
“胳膊肘往外拐的小东西!师父有说不管容忌小儿吗?”师父咽了咽口水,恰似随意地扫视着我手中的酒缸,而后醉意熏熏地立于榻前,噘着嘴猛然俯身,朝容忌薄唇覆去。
我默默汗颜,赶忙将师父拽了回来,“师父,你做什么!”
师父脚步虚浮,不偏不倚地撞入祁汜怀中,言之凿凿地说道,“容忌小儿之所以被梦游癔症缠身,并非割舍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