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鬼蜮,热闹非凡,原先满鬼蜮飘扬的素白纸钱亦被小鬼们别出心裁地染成了红色。
容忌淡淡地扫了眼顶上被鸡血染得红透的纸钱,摇了摇头,沉声道,“钱财虽为身外之物,但如此铺张浪费,委实不妥。”
“纸钱哪里算钱?鬼蜮值钱的是怨念,我当恶鬼那些年,数百个兜儿里装的全是满满当当的怨念。”我颇为自豪地说道。
容忌剑眉稍沉,琥珀色的眼眸中显出几分妒色。
我眨了眨眼,心下思忖着,难不成容忌在嫉妒我阅历丰富,还当过恶鬼?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他薄唇轻启,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实话实说,自我渡劫飞升之后,你当恶鬼的那些年,有过多少姘夫?”
原来,他还记着这事呢!
我只不过随口一提,我们恶鬼总喜欢将知己叫作“姘夫”,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错综复杂的关系。
再说,我当恶鬼那些年,顾桓和花颜醉将我看得死死的,我***机会风流快活。
“怎么不说话了?”容忌气呼呼地将我放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询问着我。
我瞅着他憋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委实有趣,遂模棱两可地答道,“都过去数百年了,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