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除容忌之外,我哪里对其他人生出过旁的想法?
容忌垂眸浅笑,将我禁锢至他臂弯中,轻声道,“走,回宫为夫满足你。”
“不要。你不是嫌我满身沉香味?”我将他推至一旁,转身御剑而飞。
“气话而已,歌儿万万不要放在心上。”
“你原身也不是河豚啊,怎么那么容易生气?随便一句话,都能让你大发雷霆。”
容忌紧跟在我身后,仍不知悔改。
他不知疲倦地为自己辩驳道,“你不了解男人的占有欲。你别以为花颜醉、祁汜之辈能比我好多少。他们只是得不到而已,所以才显得格外宽容。一旦得到,他们哪里受得了你百无禁忌地爬上其他人的卧榻?他们哪里受得了你穿着鱼骨短裙到处乱跑?一想起那裙,我就生气。不光遮不住腿,臀都未必遮得住。有些地方虽好看,但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看的,懂?”
“闭嘴吧你。”我以手扶额,委实受不了容忌念念叨叨。
刚认识那会,他沉默寡言地跟个哑巴似的,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聒噪的一天。
许是我气糊涂了,竟将南偌九、独孤曦玥忘得一干二净。
等我想起他们之时,已然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