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摸不透他何以在短期内恢复如初。
照理说,周身经脉被焚,又被八十一道天雷劈穿灵根,纵有不死之身护体,也须得休养个百来年。
天弋的恢复速度未免太可怕,半日之内,除却因经脉被焚而致的蚯蚓状浮纹还未消散,他周身神力竟已尽数回体。
难不成,这之中还有不为人知的密辛?
“女施主,贫僧的背影很好看?”天弋询问着我,继而往石榻前走来。
“你希望听到什么样的回答?”我反问着天弋。
天弋微怔,眸中失望之色更显。
沉吟片刻,他周身戾气再聚,“睡吧。贫僧明日再来看你。”
我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地,确定他走远之后,小心翼翼地掏出袖中昆仑镜,轻轻地擦拭着镜面,目不转睛地看着镜中一直守在小乖身边的容忌。
容忌怔怔地盯着小乖的睡颜,时不时为他掖着被角,时不时地伸手探着他的前额,动作极尽温柔。
天弋还有三道天意未发,我不知他会不会挟着天意威胁我做不不愿做的事,但我只能尽最大的力量,保护好容忌,保护好小乖,保护好腹中孕灵。
叩叩叩——
一听到叩门声,我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