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又惊又喜。
喜的是有生之年得以再见容忌。惊的是容忌贸然前来,难免中了弋的埋伏。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弋,不仅智谋过人,尚还有两道意傍身,不容觑。
我深怕弋又以“意”中伤容忌,急急冲出了房门,朝着前院飞奔而去。
“甜甜施主,贫僧这辈子,唯一嫉妒的人,就是你。”弋左手紧攥着佛珠,立于梨花树下,任由素白梨花落于他肩头,刚柔并济,并无违和之福
“她在哪?”容忌背手负立,立于弋身前一尺处,周身气场冷冽如冰。
弋冷笑道,“想知道这一日一夜中,贫僧是怎么对待她的么?”
容忌面色骤冷,倏然出手,掌中狂风肆起,如龙吟虎啸,朝着静立于梨花树下的弋袭去。
弋单手托着紫金钵,悄然化解了容忌的掌风,依旧岿然不动地站在梨花树下。
他面露戏谑,轻嗤出声,“甜甜施主到底是心乱了。不妨告诉你,这一日一夜,女施主过得很不好。”
容忌琥珀色的眼眸因为气愤,散发着灼灼红光,他一手扼住弋的脖颈,一字一句道,“你对她做了些什么?”
“该做的,不该做的,贫僧都做了。贫僧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