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间,刺耳的掌声乍响。
天弋拍手称“绝”,戏谑言之,“好一对鹣鲽情深的亡命鸳鸯!”
容忌并未理会愈发癫狂的天弋,他将我小心翼翼地藏在宽大的披风中,动作极其轻柔,“伤口疼不疼?”
“一点点。”我原先已然忽略了身上尽数痊愈的伤疤,可容忌这么一问,瞬间觉得浑身都疼。
“走。回去我给你上药。”容忌眉头紧皱,将我完完全全埋在披风之中。
铿铿——
天弋手中九环锡杖无风自鸣,淬着点点金光的杖身凭着天弋勃发的怒意悬空起旋,尖锐无比的杖尖直指容忌眉心。
容忌亦不遑多让,单手执剑,剑锋直指天弋喉头。
“二位施主功力深不可测,贫僧自不敢在二位面前班门弄斧。不过,有句话贫僧不得不说。”天弋陡然翻转着手腕,以自身强大内力压下躁动不安的九环锡杖。
我已然猜到天弋要说些什么,藏于容忌披风下的双手紧张地拽着容忌前襟,面上却不浅不淡地回了一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听也罢。”
“呵!想不到,女施主也有如此任性的一面。你且听好了,挚爱亲朋的安危,北璃百姓的生死存亡,全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