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步,他意识到我并未跟上,遂疾转过身,向我伸出了手,“不是跟你说过,这三年,必须寸步不离跟在我身边?”
“你心情不好,我还挨那么近,不明摆着讨打?”
容忌闻言,稍稍缓和了脸色,箭步上前,将我拽入怀中,“天地良心,我何时打过你?”
细细一想,我确实不该这么说他。
他虽总板着脸,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实际上,他只是一纸老虎,只有我懂得他的温柔。
“怎么不说话了?”容忌单手扣着我的下巴,他琥珀色的眼眸中只剩我的倒影。
那一刻,偌大的鬼蜮中,仿若只我与他二人。
夜黑风高,良辰一刻值千金。
奈何我心口寸长的伤疤过于狰狞,脚上被藤蔓切肤钻骨留下的伤疤太过显眼。
我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悄然转移着话题,“夜黑风高,不若去一趟西越,杀人放火?”
容忌许是感知到我异常紧张的情绪,遂顺着我的话往下说道,“身上伤势未痊愈之前,不得离开北璃王宫。”
我本受不得闲,但又不愿腹中孕灵因我的缘故再遭劫难,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应了容忌。
原以为,我身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