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可今日,他显然十分敷衍,尚未近身就借故推脱,匆匆出了寝宫,连门都忘记带上。
我侧卧在榻,单手撑着颊面,轻唤着屋外的清霜,“清霜姐姐,他去哪了?”
“似乎回驿馆了。”
四个月中,他回驿馆的次数寥寥,怎么今儿个心急火燎地往驿馆跑?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清霜继而说道,“对了。今儿个一早,我倒是听追风提过。近半个月来,每日辰时,驿馆中东临王屋门外总会多一封飘散着浅淡花香的信件儿。”
“信中都写了什么?”
我一激灵,从榻上乍起,尤为警惕地看向清霜。
“追风说,信中无非是一些悲春悯秋的泛泛之辞,等不得大雅厅堂,自然也入不了东临王的眼。”清霜如是答道。
我隐隐感觉到容忌急于回驿馆,定是与这些信件儿有关。至于寄信之人,不出所料,应当是百花仙子。
“清霜姐姐,我须得出宫一趟,容忌若是回来得早了,你就说我去替朱雀选妻吧。”
我翻身下榻,气势汹汹地冲出了寝宫。
容忌虽未做错事,但他对百花仙子的态度确实过于暧昧。
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