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她若应你,你再来找我提亲。”我语气不善地说道。
在我看来,世间所有的欢喜良缘,都应建立在爱的基础上,应当是水到渠成,是心领神会。
遗憾的是,追风竟拿着庄重且神圣的婚事替容忌拖延时间,委实令我大失所望。
语落,我毫不客气地将他们二人甩至身后,并厉声警告着他们,“不许嚷嚷。”
铁手原想给屋里头的容忌提个醒,触及到我冰冷的视线后,悄然噤了声。
静静地站在屋前,我目不转睛地看着屋中与百花仙子博弈的容忌,心中紧绷的那根弦,突然断裂。
四个月前,容忌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务必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
而今,他却食了言。随意寻了个由头搪塞着我,转而溜回驿馆私会百花仙子。
屋里,沉香袅袅,蒙蒙雾气为容忌和百花仙子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
容忌双指执棋,专注地盯着杂乱无章的棋盘。他眉头微蹙,薄唇紧抿,显得疏离且寡淡。
百花仙子单手撑着下巴,一双明媚的桃花眼闪着灼灼的光。她亦专注地盯着棋盘,似是在寻思着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我双手扒在窗槛上,睁大了眼看着屋中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