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有这种可能性合乎情理。
我瞅了眼渐沉的天色,深怕小乖和小野这俩兔崽子迷失在南羌陌生的暗夜中,速速回过神,顺势将昆仑镜收回袖中,凝心静气地捻了数个口诀,耗费了颇多的神力,这才找准方向瞬移至南羌境内。
南羌清雅幽静,处处是连绵起伏的青山,郁郁葱葱,翠染天地。
山脚下,是流速极缓的盈盈绿水河。绿水河虽为南羌护城河,事实上只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山间溪涧。
隐没在深山中的南羌都城显得十分古老,城墙上是厚厚的青苔,绿意勃发。
迷瘴顿起,我揪着迷瘴的一角抽丝剥茧,小心翼翼地避开遍地的蛊虫毒蛇,朝着南羌腹地急速挺进。
南羌素来以人杰地灵闻名遐迩,但我万万没料到,一入都城,挨家挨户门帘上、窗纸上,均绘着**如生的笔墨画。
我悄然放慢了脚步,目不暇接地观瞻着琳琅满目的画作。
原以为,南羌百姓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不成想,南羌都城中所有的画作,均出自皇甫轩之手。
一开始,我尚未发现端倪,直到在街边摊贩出瞥见自己和容忌大篇幅的画作,才敢确定这一切,皆是皇甫轩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