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顾得上同他生闷气。
容忌反握住我的手,情绪尤为激动,“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是个东西。我只要想起自己眼睁睁地看着暗箭穿透你的肩膀,就觉得自己是个一无是处的混蛋,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我指了指他肩上的伤口,不满地说道,“你以为,在自己肩头捅上一刀,我就能消气?你这样做,我只会更生气。”
“屡屡害你受伤,我确实该死。”容忌情绪尤为低迷,眉眼间郁色臻臻。
“呸,狗东西!你若死了,我岂不是成了寡妇?”
我气急,使劲儿地按着容忌负伤的肩膀,仍不解气。
下一瞬,我直接凑上前,在他患处边上轻咬了一口,“不是说过要同我一生一世,难不成,你想要出尔反尔?今生今世,你休想撇下我。”
“我哪里舍得撇下你?我只是懊恼,自己屡屡犯下不可饶恕的错,配不上你。”
我轻揉着突突作痛的脑门儿,摆了摆手道,“舍不得就别这么多废话。你最好先同我解释解释你和牵牛花之间的腌臜事,我虽十分信任你,但你近来所作所为确实太过荒唐。”
容忌旋即解下宽大的披风,凭着双指凝萃着刺目的电光,将宽大的披风罩于我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