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攥着容忌的袖口,再不敢松手。
与此同时,男孩已然蹲伏下身,费了些气力将灶台下一块与周遭砖头格格不入的红砖取出。
眨眼间,环伺在古屋中阴森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柔和温暖的橘色烛光。
点点烛光下,屠夫一边磨着锈迹斑斑的屠刀,嘴里还哼着民间小调儿,乐趣横生。
石榻上,一女子就着昏黄的烛光缝补着屠夫穿破了的衣裳,亦和着屠夫的声儿柔柔地哼着脍炙人口的曲调。
男孩双目濯濯,面无表情地盯着古屋中恩爱两不疑的小夫妻,转身走出了古屋。
我与容忌亦紧随其后,匆匆地出了古屋。
男孩转眼又入了邻屋,他亦在邻屋灶台下,取下数块红砖。
玄妙的是,他每每从古屋中取下格格不入的红砖,古屋中的诡谲气氛便被悄无声息地化解。
“怎么回事?”我低声询问着容忌,对我走在我们面前,身材羸弱的男孩的身世遭遇愈发好奇。
容忌沉声说道,“羌门村民风淳朴,安宁祥和。十年前,一宦官荣归故里,欺男霸女之事没少做。他好听戏,遂在村口搭建了一个戏台。没几日,他又惦记上唱戏的旦角,几次三番欲轻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