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次花颜醉,她们能安分大半个月。
如是想来,改天我须得多去妖界走动走动。
不过话说回来,容忌长得亦十分俊美,小小乖们起初还愿意听他说话。再后来,她们似乎意识到容忌是她们父君,是她们不能动的男人,便渐渐对他失去了兴趣,任他怎么哄都无济于事。
闹到最后,容忌亦无计可施,只好冷着脸凶了她们一顿,原以为她们会闹得更凶,不成想她们反倒安静了下来,再不敢闹我。
容忌尤为心疼地将我揽入怀中,“这两兔崽子,当真欠收拾。”
谁说不是呢?偏打不得,又舍不得苛责,只得生生受着。
好在,近段时间鲜少晨吐,虽不能像之前一样行动自如,但起码不会一整天晕晕沉沉,除了吃和睡什么事情都干不了。
“南羌密林卧狼当道,前途凶险难测,我们不如先回北璃从长计议?”容忌审慎言之。
容忌并不是知难而退之人,他不过是怕我再度受到伤害罢了。
我原不想中途折返,但我又不敢拿腹中小小乖们的性命冒险,只得应了容忌所言,双双打道回府。
遗憾的是,天不遂人愿。
正当我与容忌准备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