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猩红,像极了走火入魔的样子,我确实害怕他会重蹈覆辙。
不过,我并不是在担忧他会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我只是怕他被心魔所控,做出些伤害己身的事。
“怎么不说话了?”容忌声色寂冷,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
“你一句不信任,就将我对你的爱全部抹杀了。我若不爱,何必忍几个月的孕吐给你生孩子?我又不是打不过你,若不是因为心中有你,又怎么会担忧你再度走火入魔伤到自己?”我越说越气,但委实不愿因这些小事同他置气。
“你刚刚只是担忧我会走火入魔伤到自己?”容忌恍然大悟,声势渐弱。
“不想理你。你总说些混账话气我,还板着脸凶我。我明明也是个山大王啊,被你逼得连撒娇示弱这种技术活儿都学得七七八八。你都已经数万岁了,得了这么个足以当你孙女的小娇妻,难道不应该捧在手心里宠着么?”我一拳捶在容忌心口上,没舍得用力。
容忌握着我的拳头,好声好气地哄着,“是我犯浑,患得患失。”
事实上,极乐门中发生之事,我早就释怀了。
久久不得释怀之人,是容忌。
从极乐门出来之后,他便收敛着性子,任我怎么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