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心思。但我对你,纯粹至极。”
“我有妻室,何须你的纯粹?”容忌凉飕飕地回了一句。
“你!”倾扇语塞,愤慨地撑着伤体,一瘸一拐而去。
我盯着她狼狈的背影,小声嘀咕着,“我们当真没有误会她么?”
容忌愤慨言之,“且不论刨帝陵之人是不是她,她当着你的面勾引你的男人这事一点不假。你的心可真大,她都明目张胆地对我暗送秋波,你竟一点儿不生气?”
“生气。气得恨不得将你拴在腰带上。”我如是说着,作势解下腰间缎带往他手腕上缠去。
容忌倒是好哄,一来二往,很快就消了气。
不多时,周身闪着莹白耀光的纸鹤翩翩然飞至容忌身前,扑哧着纤纤羽翼,而后静立于容忌耳边,窃窃私语。
“它在说什么?”
我好奇地盯着同容忌尤为亲密的纸鹤,小心翼翼地将之捧至手心,却怎么也听不懂它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容忌沉声道,“故是邀你去桃花涧小聚。”
“故是?”
“说是寻到了故友,想引荐给你。”
容忌这么一说,我更加来了兴致。故是性子清冷,常年孤身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