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儿?
布尔明明说过只爱美人儿!
话音未凉,他怎么就沉迷于容忌的美色之中?
容忌黑着脸,将耳后桃花碎成齑粉,冷眼看着一脸戏谑的布尔。
布尔亦无所畏惧地直视着容忌,“素闻东临王容貌出众,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故是定然还记着数月前我狼狈落入桃花涧中的场景,因而,他对容忌的态度冷淡至极。
“珍珠,近来安好?”故是目不斜视地绕过了容忌,站定在我身前,
布尔闻言,亦凑上前细细地打量着我,“原来,你就是故兄心心念念的珍珠。姿容尚可,不过比起东临王来,还差了一大截。”
故是冷声道,“休要将我的掌上明珠同人面兽心的衣冠孽畜相提并论。”
“.........”
容忌郁猝,“我的女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掌上明珠?”
布尔极有眼力见,不动声色地将容忌与故是隔开,细声细气地打着圆场,“这么大火气作甚?不妨坐下来,喝两杯清酒,一醉泯恩仇。”
“我只是心疼珍珠,遇人不淑。”故是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再无多言。
“我与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