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珍珠多留几盅桃花酿。”
    布尔沉痛地闭上双眸,几经辗转,终于吐出了一个“好”字。
    刹那间,梦境破碎。
    我被一道强劲的外力推出了梦境,重摔在黑漆漆的混元洞中。
    半倚在我脚边,心口还插着一把剪子满身血污的布尔抿着唇,一把将心口处的剪子拔了出来。他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扶起记忆迅速衰退的故是,柔声说道,“乖,我带你回桃花涧。”
    故是重重地点着头,轻声应着,“好。”
    临走前,故是一顾三回头,欲言又止。
    我最受不得承人家的情,见故是再一次失去了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黑珍珠,无措地不知该如何补救。
    思量再三,故是终是顿住了脚步,眸中现出点点宠溺,“珍珠,三月内务必来趟桃花涧。若是时间久了,我这只老河蚌就不香了。”
    真是只蠢蚌!
    他当真以为我馋得连知己都不放过。事实上,自我认识他之后,剁椒河蚌只吃剁椒,荷叶包蚌也只啃荷叶。
    布尔一手揽上故是的腰,将久久不肯离去的故是扛上了肩头。他目无斜视地绕过了混元洞口处一身狼狈的倾扇,扬长而去。
    混元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