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点了点头,接下布尔递来的带着浓郁河蚌肉香的锦帕,地将其收入袖中。
原来,布尔对故是扯了一个谎。
不过我并不打算拆穿布尔的谎言,就让故是误以为布尔是为追爱而去好了。
只要故是不知真相,他便可以心存希冀企盼重逢之日。
锦帕上,歪歪扭扭的小字挤成一堆,一绺整整齐齐的错字亦是让我叹为观止。
“好蚌永远喜欢尔尔。原你我在鼻孔看不见的岁月里火火生灰。”
得亏我悟性尚佳,知他写的是“愿你我在彼此看不见的岁月里熠熠生辉”。
故是的字极丑,远及不上他飘然若仙的皮囊,却照旧将我感动得涕泗横流。
许是情绪不稳,我前脚刚离开桃花涧,后脚便倒在容忌怀中长睡不醒。
一开始,我尚能听见容忌低醇朗润的轻唤声。
不知过了多久,容忌的声音渐渐飘远。我明明睁不开眼,却能清清楚楚地看见前路,亦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重重迷雾将我和现实世界隔开。
重重迷雾后,是波澜壮阔的云海,也是我与容忌的另一个可能。
我不知自己被劲风吹向何处,就姑且将这片迷雾中的盛境当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