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往榻上奔去。
近来腹中小小乖们长得迅猛,我深怕磕着碰着再动了胎气,闲暇时分总喜在榻上窝着,看两三本话本,嗑一把瓜子,偷来浮生半日闲。
容忌抬臂,将我往他身上轻轻一揽,旋即在我耳边轻语道,“回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我眨了眨眼,正巧对上他琥珀色的眼眸,冷不丁又打了个寒战,“你身上伤势未愈,万万不得胡来。万一伤了根基,看你到时候上哪儿哭去。”
“本殿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人,是你。”容忌不满地蹙了眉,手上力道稍稍轻了一些,但依旧将我牢牢桎梏于怀中。
“我可以另找的。”我小声嘀咕着,寸步不肯让。
容忌黑了眼,二话不说,直接俯下身擒住了我的唇。
他狠狠地咬了一口,直到将我下唇咬出些血,才悻悻松了嘴,“找什么?本殿身体好得很,对付一个你绰绰有余。”
“干嘛咬我,我不痛的啊?”我轻触着唇上的点点血迹,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眼下的容忌尚还年幼,野性难驯,全然不知何为怜香惜玉。
容忌皱眉,指了指我唇上丁点儿大的伤口,匪夷所思地说着,“你是水做的么?轻咬一口都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