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酒伤身,朕见不得你有半分不适。”祁汜说着,突然间抽身而退,转而又去调戏邻桌含羞带怯的名门贵女。
正当此时,祁汜身后那位美艳小倌贼心不死,竟再度向我飞扑而来。
我早有防备,“腾”地一身站起身,一手擒着小倌的手腕,“最好安分点,不然,本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王气力好大,奴家手痛死了。”小倌美眸中淬着点点泪光,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杵在我身前大气都不敢喘。
照理说,他的姿色也算是万里挑一。
可不知为何,指端触及他的手腕之时,心下竟生出几分恶心之感。
我悻悻松了手,正欲坐下,小倌手中的酒不偏不倚地泼至我前襟之上。
“哎呦——奴家好痛。”
他装模作样地揉着手腕,欲故技重施,重跪在地朝我怀中扑来。
我垂下眼眸,瞥了眼被酒水浸透的衣裳,惊觉沁着浓浓酒香的外袍已同内里的藕粉色肚兜完完全全贴在了一起,以致于肚兜缎面上的绣样均能透过薄薄的外袍一览无遗。
“找死。”
祁汜猛然转身,见我窘迫地以广袖遮身,“喀嚓”一声扭断了小倌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