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忌薄唇紧抿,眨眼功夫竟将池芫劈成了两半。
“他死了么?”我扫了眼倒在血泊中支离破碎的池芫,总觉得守关者不可能这么轻易地毙命。
“没死。”
容忌沉声答着,又一刀往池芫裆口砍去。
我见容忌刀刀朝池芫要害处砍,知他心里大为不爽,磕磕巴巴地解释道,“你听我解释,我从西越回来,就着急忙慌地瞬移至东临。我也没想过东临王宫中居然有茅厕,更未料到会撞见池芫如厕。”
“怕什么?错的人是他,我怎会迁怒于你?”容忌如是说着,又朝着池芫裆口砍了一刀。
一时间,血浆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我打了个寒颤,困惑不已地询问着容忌,“都被你砍成这样了,他还能活?”
话音未落,冥冥之中仿若有一道强有力的推力,将我往一望无垠的黢黑洞穴中拽。
砰——
下一瞬,我整个人重重地摔在茅坑上,差点儿就落入了茅坑中。
我吓得连连缩着一旁,刚一转身,就见池芫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看。
“滚出去。”
他一边冷喝着我,一边旁若无人地解下了腰上玉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