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没说出口。
毕竟,还未摸透池芫的底,我绝不能让自己陷入更为危险的境地。
池芫被我捶得又喷了一口血,他眼里杀意凛然,“第三道任务,东临王必须休妻再娶,否则——”
池芫将尾音拉得老长,其间警告意味颇浓。
我忙不迭地将袖中锦帕塞至他嘴中,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平白无故的,郎君为何吐了这么多血?让我替你堵上吧,堵上就不会再出血了。”
“唔——”池芫被我气得直翻白眼,可他偏偏毫无反抗的余地。
我直截了当地将他当成了坐垫,抬头望着缥缈不可及的井口,等了大半日,都未曾等来容忌。
井底,死水微澜。
除却池芫那张锦帕都堵不上,一个劲儿地往外“噗噗”吐着血泡的嘴,周遭的一切均透着彻骨寒凉的死气。
我见池芫身体渐弱,不停地翻着白眼,遂捻着双指,将他口中的锦帕扔至一旁,漫不经心地说着,“不若,我再杀你一次?这样一来,我们二人方能摆脱女娲石的桎梏,重回那方茅厕了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茅厕只是第一道任务的起始点,第三道任务就是在古井底下。你即便杀了本君,东临王也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