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玄武终于鼓起勇气,指了指容忌发黄的前襟道,“东临王的衣物显然是被斩根草汁液浸泡过。斩根草汁液无色无味,干了之后便会有少量浅黄色沉淀物。”
正当此时,祁汜夺门而入,他措辞尤为激烈,怒气勃发,“东临王,你若是不想要孩子,大可以跟朕说。你不要,朕要。”
容忌眸色寂寂,垂眸盯着自己衣襟上的浅黄色粉末,眉头紧锁。
我淡淡地扫了眼容忌发黄的衣襟,虽未置一词,但压根儿就没怀疑过他。
待众人散去,容忌亦换了身洁净的衣物。
他尤为歉疚地坐在我身侧,喉头微动,“歌儿,是我的疏忽,竟未察觉衣物上染了不该有的东西。”
“敌明我暗,防不胜防。”我轻声宽慰着他,一时间亦想不通究竟是谁在容忌衣物上动的手脚。
他看上去尤为失落,紧紧地将我搂入怀中,仿若用尽了全力。
我不知今日的容忌为何如此患得患失,只能轻拍着他的背脊,像哄着小乖那般柔声哄着他。
出乎意料的是,容忌竟比小乖更好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沉沉睡去。
我轻抚去他眉间的褶皱,在他额上印上浅浅的唇印。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