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不知羞耻’地调戏你?”
“不知所谓。”
门外,容忌闷声言之,声色清冷。
他莫不是欠收拾了?竟一而再再而三地挑刺!
叩叩叩——
不多时,容忌叩响了门扉,“且歌,你出来。本殿有必要跟你定一下家规。”
一提到家规,我就来了火气。
气势冲冲地开了门,我一个急转身就将容忌拎入屋中,“你不是跟我说过,我才是你的天?现在倒好,成婚不过百年,你竟要用家规压我。”
他红着脸,顺势将我揽入怀中,“生气了?”
崩——
正当此时,我塞了过量棉絮的前襟因着幅度过大的动作,尽数崩裂。
容忌垂眸扫了眼我与他之间肆意飘散的轻薄棉絮,轻咳了两声,“你没必要为了取悦本殿,整这些有的没的。哪天,你若是不给本殿闯祸,本殿就谢天谢地了。”
什么叫我给他闯祸?
突然变了性子的容忌,真是气煞人也。
“吃错药了?一味地编排打击我,你难道不知你怀着身孕的小娇妻,动不得怒?”我气急,随手将前襟处的棉絮扔至他脸上。
容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