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攥着容忌的手,心里紧张得要命。
倘若,容忌的选择是,牺牲小小乖们以此换取虚**的安宁,我定然不会怪他。
只是,这样一来,我与他之间永远横亘着两条无辜的人命。
小小乖们的夭折,将会是我和他之间的楚河汉界。
仅片刻功夫,我的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可回望容忌,他岿然不动的冰山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别样情愫,冷静,沉着,器宇轩昂,却独独少了分烟火味。
祁汜见容忌迟迟未发话,阔步上前,揪着他的衣领道,“朕以为你应当比朕更了解她的,朕理应为你这不该有的犹豫额手称庆的。这样一来,朕才有绝地翻盘的机会。但是,朕舍不得看到她难过,舍不得看她受伤。朕求你,抛却那些不着边际的大义,不顾一切地宠她一回,可以吗?”
“祁汜,别逼他。”说话间,我近乎是用尽了全身的气力。
封於见状,又耐着性子询问着容忌,“本座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交出神力。”
容忌薄唇紧抿,不动声色地往寝宫方向瞥了一眼。
“既然,东临王不舍得交出神力,那百里歌腹中的骨肉只能沦为本座的盘中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