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攥着厚厚一叠银票,另一手时不时蘸着口水,麻利地翻数着银票。
数到兴头上,花芯双丫髻间的狗尾巴草还会兴奋地蹿一蹿迎风而倒的细弱躯干。
而皇甫轩静坐于天台边缘处,一边宠溺地看着花芯数银票的模样,一边奋笔疾画。
不用说,画中二人,定是我与容忌。
见我与容忌不请自来,皇甫轩心虚地以画布遮掩画卷,不疾不徐地站起身,施施然笑道,“恭喜二位。二位勇破第八关古战场,已成为虚无界大陆的不败神话。”
“你在画什么?”我瞟了一眼他面前被画布所掩的画卷,沉声问道。
“没什么。无非是山山水水,花香鸟语。”皇甫轩含糊其辞地答道。
他的鬼话,我自是不信。遂趁他不备,箭步冲至他跟前,直截了当地揭下了画布。
果不其然,画布之上,确实是我与容忌。
出乎意料的是,他所绘的竟是我与容忌从屋檐摔下的场景。
想不到,皇甫轩的消息这么灵通。
皇甫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们二者的画作深受欢迎,我只是深谙生财之道罢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你画技高超,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