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怔怔地看了许久,却未见有丝毫的变化。
“师父,净瓶当真是无涯师伯之物?”容忌将信将疑地询问着了尘。
“废话。为师亲手从他手中夺过的,岂会有假?”了尘笃定地说道。
容忌见他怀中的小人儿愈发安分,眼里亦没了之前的灵气,愈发心慌,遂又询问着了尘,“净瓶之水,你可有动过?”
了尘摇了摇头,旋即又点了点头,“从苦海归来之际,为师有些口渴,遂喝了几口净瓶之水。旋即……哎呀糟了!为师嫌净瓶之水有些苦,遂加了几勺甜腻的忘情水中和调剂了一番。”
轰——
容忌带着十成怒气的掌风从袖中飞出,生生劈碎了跟前案几,其强大的冲击力,直截了当地将了尘推出了九霄云外。
说到底,容忌还是手下留情了。
若了尘不是且歌的亲师父,恐怕早就被暴怒中的容忌拧断了喉咙,一命呜呼。
“哥哥,我想吃小鱼干。”
怔忪间,且歌忽而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冲着容忌叫“哥哥”。
容忌心下暗叹不好,他的小娇妻定是将他忘得一干二净,要不然,她才不会平白无故地叫他哥哥。
“宝贝认错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