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不疼?”
“一点点。”
且歌瘪着嘴,腹部传来的剧烈疼痛让她想要不管不顾地放声大哭。
但神色焦灼的容忌明显经不起吓,她只好强忍着痛意,不敢再刺激他。
少顷,待接生婆着急忙慌地冲入殿中,容忌满心惊骇终于找到了宣泄之地。
他双手紧扣着接生婆厚实的肩膀,失声尖叫道,“为何一直在流血?为何连治愈术都止不住血?她好疼,怎么办?怎么办!”
“莫,莫急。容老身去看看。”接生婆被突然发狂的容忌吓得不轻,紧张到舌头打结。
容忌稍稍恢复了镇定,但他见她虚弱地躺在榻上,眉头紧蹙,又开始抓心挠肺地难受。
他一把将接生婆推向一旁,双手紧握着且歌的手,“歌儿别怕,我在,我一直在。”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腾出一只手置于且歌额前,试图再以治愈术为她缓解疼痛。
正当此时,闻讯赶来的黄道婆一声惊呼,连连制止了容忌所行,“殿下,万万不得胡来!治愈术哪里解得了分娩之痛?你一味地堵着伤口,岂不是要闷坏孩子?”
容忌赶紧收回手,无措地杵在一旁,“我的宝贝腹痛如绞,我岂能坐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