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别哭了。”
眼看着姜浅草有越哭越凶的趋势,刘正经有些手足无措,没办法,好男人都见不得女人的眼泪。
姜浅草渐渐的开始有了抽泣声,而后小鸟投林一般钻进了刘正经怀里,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我小时候……也有个哥哥……经常这样亲我的……”
“后来我爸爸死了……那个哥哥也死了……我以为……”
姜浅草抽噎着吐字不清,后来干脆就只剩下了呜呜声。
“我怀疑你只是想找个地方擦鼻涕……”刘正经嘴里嘟囔着,却也没有推开,他能感受到这个姑娘不论有多么古灵精怪,有多么好的身世,此刻都像极了一株小草,无助而忧伤。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刘正经半边肩膀都湿透了。耳中听到了一辆车的声音,抬眼就看到了一辆治安署的车。
“喂,来人了,快起来,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刘正经手指戳了戳姑娘的纤腰,似乎戳到了姑娘的敏感地带,身体又抖了抖,好歹脱离了刘正经怀抱。
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看着刘正经狼藉的肩膀,有些不好意思。
刘正经此时看到车里下来的人,有些脸生,看上去三十岁,又像四十岁,断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