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我,你答应过我师父要好好照顾我的!”花无裳慌了,叽喳乱叫。
宗庸冷着脸,“这就是对你好,不然越来越没有规矩。”
而后像提小鸡一样提着花无裳向着镇中心走去,一路上花无裳不断求饶,宗庸丝毫不理会。
走到祠堂的大门的时候,另一头绳子一扬,在高高的祠堂正门上有一根悬梁,宗庸单手一拉,花无裳就被吊了起来。
“一天后你的窍穴自会打开,给我好好冷静冷静。”宗庸背着手转过身对着祠堂里面又交代道:“把她看好了,一天之内不许别人救她。”
祠堂里传来一声浑厚的男声,“是,师父。”
宗庸点了点头,身形消失不见。
花无裳见没了人影破口大骂,“老不死的,你等着,等你进了棺材我也给你吊起来。”
才骂了一句,宗庸的身影又出现在祠堂门口,吓的花无裳脸更白了。
宗庸没有理会花无裳的毒舌,似是对着祠堂里面吩咐道,“刘正经被我收为弟子了,看着点,别让外人弄死了。”
祠堂里沉默了片刻才再次传来一声:“是。”
花无裳见宗庸又没了人影,又骂了起来,“老不死的,就许你不讲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