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着。
祠堂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了一个国字脸男人,看外表像四十岁又像五十岁,短发已有些泛白。这人浓眉大眼,身穿一身老旧的长袍,整个人透着一股书卷气,就像一个教书先生。
迈出门来向四周还没关门的老头老太太们拱手施礼。中老头老太太也都点头示意。
中年人微微仰头,看着吊在半空的花无裳,“从小就你被吊起来最多,你见谁救过你?”
花无裳更加恼怒,“郑大,你再不放我下来,这次我和你玩真的!”
郑大也不理会花无裳,而是转身看向西面,“这叫什么事,师侄成师弟了?这样也好……”
“呸,什么叫也好,你脑子跟那老不死的一样锈了吗?”花无裳还在大骂。
郑大头也没回,背负在身后的手屈指一弹,一股真炁直射花无裳肋下。
花无裳一声闷哼,俏脸上汗水直流,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吃了郑大一般。
郑大平静的说道:“什么时候能打过我了,在来在我面前议论师父他老人家。”
……
沂城赵氏大厦。
“爸,最近很多见不得光的生意都被端了,就连正经生意不是被查消防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