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白眼,“怎么,你也要来嘱咐老夫不要伤了那小子的性命?”
郑大笑了笑,“不敢,花师妹言语无忌,六叔祖切莫动气,我是为另一人而来。”
老头疑惑道:“那不是大秦的话事人么,死就死了,还用你跑一趟。”
郑大答道:“此人有所不同,将来或许对我洪盟有利。”
“嗯,那便放了吧。”老头对候在一旁的年轻人点了点头,年轻人快步离去。
见郑大还没走,老头问道:“还有事?”
郑大斟酌了片刻,“刘正经……尚未入盟。”
“小庸不是收他为徒了吗?”
“收徒是收徒,入门是入门,规矩不可破。”郑大说道。
老头猛然站起身来,吹胡子瞪眼,“规矩,规矩,二十年前刘三更走的时候你怎么不提规矩?”
郑大微微低头,却不说话,态度依然坚持。
老头发了一通脾气,又坐了回去,语气缓和了一些,“我也知你不易,放心吧,我一大把年纪了,不会胡来的。”说完摆了摆手。
郑大拱了拱手,转身离开。
老头坐了片刻,缓缓起身,走出办公室,在一处墙壁上单掌一模,墙壁之上有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