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为止。”我赶紧去厨房端水,胡老头开始如法炮制婶子,不一会婶子也开始吐了,整个院子都弥漫着这股子味道,我也是直反胃酸。
最后洪大爷也吐了一大堆,只是他吐的那摊子是鲜红色的。胡老头看这情况也是直皱眉头,说:“他先前中的蛊还没清干净,这又中了降头,这两种虫子可不好拔,我得要把符都用上。”说完他取出信封袋子里最后的两道符,放在竹筒里烧了起来。洪大爷刚才吐完之后明显气色好了一些,见胡老头正在烧符,赶紧盘腿坐了起来。
洪大爷吸完最后一竹筒的符灰之后,又连着吐了好几口,秽物中的血液倒是少了很多,可是一吐完洪大爷就昏倒了。在胡老头的指点下,我把这他们几个依次又抬回屋里,然后不断穿梭在楼上楼下,随时给胡老头汇报情况。
直到夜里,我发现兴国叔两口子身上的脓包都没了,变成了一个个的红点,胡老头这才放心下来,说他们俩没事了,关键还得看我师傅怎么样。洪大爷身上的脓包也逐渐消退了,但是他嘴角不断流出血来,胡老头坐在洪大爷房里,愤愤地说:“这算什么狗吉八亲戚,下手这么狠。”
我赶紧跑到院子里,把之前包好的那条火腿和剩菜拿给胡老头看,他仔细的闻了闻,之后竟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