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地方?”我说阿朵身上肯定有阴灵,而那阴灵十有八九是来自那串项链。让卡听了到没显得意外,反而是跟他阿爸相视一瞥,我心想他们肯定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
让卡的父亲叫去他家先看看,嘎子怕他们还要打我,非要跟我一起去,不过让卡他爸却非不让他们跟着,说是他们自己家的事情,不想让外人知道。我早猜到让卡家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然连让卡爷爷去世了,也是趁人不知鬼不觉得时候下葬的,没让人看到,所以我也劝嘎子和几个同学先回去,嘎子临走前叫我有事就大叫,第二天早上来接我。
嘎子的好意我是了解的,他怕让卡一家对我不利,这让我很感动,说起来这也是师傅洪大爷种下的福因,我才能得到嘎子的信任。
回到让卡的家,我们坐在厅堂里,我说:“白天的时候到没觉得什么,但是到了晚上我就能感应到阿朵那串项链……”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楼上传来阿朵的娇喘声,听得我脸刷的红了。
让卡的父亲一脸苦涩,低头不语。我问让卡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卡才把事情从头到尾给我讲了一遍。
让卡的父亲是做工艺品生意的,自己有个工作坊,雇了二十多个人手工制造木质工艺品,主要就是一些苗族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