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把脉。
这一把脉，她惊讶地发现，凤锦夜的脉搏很紊乱，气若游丝，的确是大病之象。
但要说出个具体的病症，到底是患了什么病，她还真把不出来。
她深知自己的医术不如师父那般出神入化，但她自认自己的医术也不算差。
可面对凤锦夜，她却怎么也看不出来。
收回手，慕清月略显尴尬地说道：“冒犯凤公子了，还请凤公子见谅。”
“慕小姐不必在意，倒是不知慕小姐对在下这病，有何见解？”凤锦夜好奇地问道。
慕清月的表情有些严肃，想了想后，她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医术不精，不敢乱说。”
凤锦夜那苍白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失落的神色，但转瞬便恢复平静。
“无妨，慕小姐也不必放在心上，在下不过随口一问而已。”
慕清月扯起嘴角讪讪一笑，依旧觉得尴尬。
原以为自己能诊出他到底患了什么病，才自作主张地替他诊脉。
结果这没诊出脉来，反倒让凤锦夜失望了。
或许两人都觉得有些尴尬，因此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地往前走着。
安静的宫道里，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