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月有些惊讶，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抬眼诧异地看着面前之人。
“凤公子？”
凤锦夜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的？她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就算她刚才只顾着目送苏若青离开，但不表示她对周围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可凤锦夜来到她的身后，她却真的完全没感觉。
他的出现是那样的悄无声息，就好像是凭空出现似得。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
“抱歉，吓到你了。”凤锦夜赶紧道歉，“我见慕小姐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便没有出声打扰你。倒是不料，竟因此吓到了你。”
他的语气中满含着歉疚，脸上也带着自责。倒是让慕清月有些尴尬起来，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太过小题大做了些。
“凤公子不必在意，我只是没想到你在我的身后而已。”
“许是慕小姐你想事情太出神，再加之我的脚步声一向很轻，你才没注意到。”凤锦夜替她解释道。
是这样吗？
慕清月不由地微皱眉头，心中却觉得并不像他说得这般。
她是在想事情，但还没到达对周围毫无察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