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秉性再好的人,也难免生了几分不满来。
华云修揉了揉酸痛的额角,根本不给众位老臣开口的机会。“近些日子国事繁忙,朕着实是抽不开身子,不知众位爱卿有何高见?”
礼部尚书被这话堵了一句,不由小心翼翼的抬头。
发觉桌案后的青年面容冷寂,眼睑下头有着鲜明的青色,想来这些日子果真是不曾睡个安稳。
只是到底此事迫在眉睫,但皇上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忽略过去,礼部尚书着实无法,方才与一众同僚同来了,非是要个答案不可。
“皇上近些日子以来,忧国忧民,微臣确是不该在此刻前来惊扰圣驾。”礼部尚书斯条慢理的开口道。“只是到底,后宫空虚,子嗣乃是国之根本。”
“还望皇上郑重才是。”
眼见这些老臣根本不顾自己的意愿,华云修的眉心不由跳了跳,强自忍下了些许脾气,直勾勾的盯着底下跪着的几位老臣。
只是这些老臣想来是这些日子下来失了耐心,却是不管不顾那么许多了。“皇上三思啊。”
其实这个浅显的道理,华云修如何不懂?
若非是子嗣浅薄,原本这个位置,也轮不上他来坐。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