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你看吧,我早就跟你说魏安安不是个纯良的,她没将你真正当朋友,你看对吧!!”
本以为钱夏会跟以前那样小声为魏安安辩解两句,却没想到这次扎着马尾辫的女孩儿忒认真点点头,“你说的对。”
金乐瑶惊讶,“哎呦~钱钱,不容易啊!平时我这么说你总会跟我说那厮其实是性子比较直而已。说实话我看她不爽很久了,要不是碍着中间有个你,我早就出手整她一下,现在么......”
后面的话被一阵嘿嘿的笑声取代。
庞月看了眼金乐瑶,只是失笑并无开口阻止,显然她对魏安安也没什么好感。
然而——
钱夏却在这时摇摇头。
金乐瑶稍愣,正以为她死性不改,却在下一刻听钱夏道:“她霉运将至,就算你不出手她最近也过不好。”
这话一字一句的慢慢说,虽然咬字清楚,但语气却难改那份软糯,女孩儿说话时脸上表情同样郑重,毫无说服力的郑重。
金乐瑶哈哈大笑,“我亲爱的钱钱,你该不会是在逗我吧,还霉运将至?”
钱夏:“没逗你,魏安安脚后跟有一块黑色的胎记,脚后跟有黑色胎记代表着此人运道有损,加之近来她印堂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