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阴险假大方,你跟他走那么近,身上会沾到脏东西的那个反而是你。”钱夏淡淡道。
从她那句“做煤矿生意的伴侣”开始,之前满脸嫌弃的女生脸上表情僵住,她僵住时的下巴有些奇怪,侧面弧度看并不自然。
这时旁边有道小小声音响起:“萱萱啊,她说的那个是不是上次跟你一起出入帝霆会所的张老板啊?”
表面姐妹,暗地里是对手的塑胶姐妹花多了去了。
毕竟娱乐圈的蛋糕就这么大,你吃多一口,就意味着有人少吃一口。
并没有因为气氛凝固而止住话,钱夏再道:“面容是一个人气运最直观的体现,而你整张脸都动过,你如今的运道不及从前的五分之一,你的事业就算目前小有起色,但难以维持,连昙花一现都算不上。”
钱夏的声线生来就软,毫无杀伤力,但这一句一句的砸下来,却让方才嫌弃了她的女生一张脸青红皂白。
虽然电梯里就六七个人,但或许是心理作用,诗萱萱觉得所有人都在看她,而且尤其将目光集中在她的脸上。
钱夏幽幽垂眸,像小扇子一样的睫羽遮住了黑白分阴的大眼睛,也遮住了里头的少许惆怅。
哎,没收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