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每一秒的逝去都对他不利。
眼下胡天哪里已经宣告失败,其实他即使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敢问施主,我那徒儿现在……”
吴亮一听,有戏。
既然说了这句话,至少说阴大和尚没有多少战意,不战能剩最好。
“怎么说呢,学艺不精,从高处坠落。”
“坠落?还是打落?”大和尚脸色有些难堪,胡天会飞,怎么可能自己摔下来。
“我可没碰到他!”
吴亮故意含糊不清地回答,言语中的意思就得让大和尚自己领悟去了。
既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那么这坠落八成就是事实了。再加上吴亮说自己没有碰到胡天,说白了只是想告诉大和尚,自己的功力多少你要好好掂量掂量。
大和尚看着吴亮这般自信,突然间自嘲般笑了笑,随后又摇了摇头。
也是,碰到这么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他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如果道长今天在的话,可能早已开始动手。
湖畔别院的偏室中,道长正端坐在蒲团之上。房中燃起了一些香料,缥缈的青烟托起了一丝丝清香。
没有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