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
保良忙问:“姐你要走?”
姐姐笑笑,又用手来摸保良的头发,她说:“就跟咱妈一样,嫁到陆家,就是陆家的人了。将来姐姐要是真嫁过去,就是权家的人了。”
保良听了,半天没有回声,眼圈忽地一下,也红起来了。
两天之后,父亲回来了。
父亲是跟二伯一起坐飞机回来的。保良跟姐姐一起,坐了权虎的“宝马”去机场迎接。
去机场接他们的还有一大帮人,穿西装穿牛仔的五花八门,据说都是在二伯手下干事的经理,所以当二伯一出现在接机大厅,就立刻被前呼后拥包围起来,口口声声都喊:“权总!”“权老板!”一时搞得八面威风。
二伯和跟他一起回来的干儿子权三枪被那一大帮人簇拥着往大厅外面走去。保良和姐姐,啊,当然还有权虎,一起过去接了父亲手中的箱子。父亲一瘸一拐走在后面,看上去有些形影孤单。
但父亲看到保良姐弟过来便露出了笑容。这笑容父亲在家时已极为少见。这笑容一直保持到权虎用大“宝马”把保良一家三口送到家里之后,保持到母亲关了卧室的屋门跟父亲如此这般地低语之前。
在保良和姐姐去机场接父亲的